第十三回入匪窝胎儿死腹中卧病榻善娘倾相助(2 / 2)

朱九挺身而起,口含乳首,轻轻相噬,咂得渍渍有声。金钗再欲相阻,怎奈周身软绵绵的,竟没有半点气力,只得任随他胡乱揉摩。朱九知她渐近佳境,手上着力,下处抵得紧实。金钗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。嘴里塞着布团也能叫得无比销魂,看得牛七大汗淋漓,不觉已经溢出一片白精。朱九道∶“欢叫个甚?不是不爱同我们干事么?”牛七笑道∶“你个死贼囚!只顾自己欢快,却不顾美人死活!”朱九也笑道:“大哥,俺是个粗人,素来不会怜香惜玉的。”牛七不语,只是把金钗口中的布团拿下来,凑上前去与之缠吻。朱九道:“大哥!怎的把那布团拿走?这娘们儿是个烈货,万一伤着你如何是好?”牛七却道:“不妨事。叁弟,你没看见这小娘子被肏得已经快死去了么?现在我方可享受她的小嘴儿了。”金钗急道:“不可,不可!”朱九嘻笑道∶“此话怎讲?莫非是肏穴儿就痒死你了不成!”金钗道∶“正是。我那穴门窄小,叁爷阳物巨大。只能在门口磨蹭,却进不得深处,如何叫我不痒?”言罢,故意微微抬起娇臀,叫朱九往里迎凑。牛七见其兴勃勃,遂覆身上,手握龟头,将尘根直对其檀口,喊道∶“试试我的才好!”便凌空将物刺下,金钗“哎哟”一声,便四肢软瘫,再动不能!口中却香舌软迎,吃得那大鸡巴啧啧作响。叫牛七几乎舒服地快要翻腾到九霄云外去也。

忽地,牛七惨叫一声,捂住命根就滚落下床来。王二连忙上前,只见牛七那话儿肿胀得如萝卜一般大小,上面还有清晰可见的牙印。金钗得意冷笑道:“老娘卖个破绽,你就来了。真不愧是发情公狗一般的人物。”朱九一下把阳物拔出,对着金钗的脸蛋就是几个巴掌打了上去。各位看官,这朱九本就是习武之人,因家道中落才上山和牛七做了兄弟。最是个有勇无谋,冲动妄为之人。下起手来没轻没重,几巴掌落下,金钗竟然昏死过去。王二上前一把脉,索性还活着。

王二遂口对口儿,布一阵气儿,金钗方才醒转来,泣道∶“不若把我杀了!”王二道∶“如何叫你死得?我的心头肉,我的心肝儿。真真是见了你这白玉一般的肉体就再也离不开了。自然知道我们已经把你放你家去,何苦不顺从我们哥儿仨?我只问你,内里何如?”金钗不语,只是借着淫兴默默迎凑。王二憋了许久,早就欲火怂恿,燥热难当。这王二却和牛七、朱九不同,是个读书人。虽然身材壮实,也练过武艺,却更爱兵法心计,故武艺荒疏。他御妇人最是拿手,总言一个妇人有一个妇人的干法儿,切不可心急。对于金钗这样本性淫荡却又烈得和马一样的人物,他是最最疼爱的。知道不能表现得比她着急,反而应该装作自己不着急的模样,轻拢慢捻抹复挑才能得趣。慢吞吞将衣裳褪去,赤条条将覆于金钗玉体之上,扶住阳物,照准阴户,不着急干事,只慢慢摩擦着。一旁的朱九骂道:“你个遭瘟的!俺大哥都被这婆娘咬了,你还有心肠干这事儿哩!”王二笑而不语,牛七只道他是想慢慢拿捏了金钗,方才好日后泄火,以报今日咬屌儿之仇,便道:“叁弟,你二哥哥自有他的做法。咱俩先去找个郎中看看才好。”说罢,便叫朱九搀扶着自己出去了。王琦笑道:“好人儿,他俩都走了,我也没招你惹你的。我们俩不如尽兴,如何?”着力往下一桩,悠然尽根,直捣心,似直肏进心里,畅彻骨髓。金钗忍不住口中诶哟起来,如若方才挑逗是如春天流水,这会子的抽插就宛若狂风暴雨一般扑打在她身上。

金钗紧锁眉儿,若不禁状。王二双眼微闭,口却大开,腰上发力,猛的着力上顶,将个美人儿身躯的一颠,险些翻身倒地。遂轻展猿臂,急扶她一对儿肥美奶儿,帮衬利索。

王二在上狠套猛桩,金钗在下极力迎凑。王二本就练武,也有些蛮力,当下便将金钗顶得欲仙欲死的,几欲掀落马下!金钗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,把手捻住绑手的绳子,身子颤抖不止!不出百十,金钗低首觑时,却见自家小穴被撑开上开得甚阔,煞是骇人!旋即兴发如火,娇臀一起一落,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心。

王二知道她已经信服自己所言,遂大干一气,不出五百,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,畅快无比!

金钗忽觉腹痛,却浑身酸麻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恍惚之间只见下身已经渗血,红艳艳铺了一床血海,口里呼道:“了不得了!”叁人却毫不在乎,一边讨论如何平均分配来睡这美人儿,不论金钗如何哭喊,皆无应答。金钗眼前一黑,登时昏死过去。

待到金钗醒来之时,只觉仿佛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。双腿虚浮无力,嗓子干涩说一句话儿也难。强撑着伸手一摸小腹,居然平坦如初,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自己因着被那叁只禽兽轮奸,竟然孩子都掉了。不住痛哭起来。忽闻一少女道:“姐姐,你莫要哭了。”金钗睁眼一看,眼前女子不过十叁四岁的年纪,脸上一团孩气,身形瘦小,却已然是个美人胚子。一捻儿杨柳细腰,头上挽着鉴定单的堕马髻,插戴了一支滑稽的木筷子。脸上虽然疲惫不堪,却肌肤洁白光亮。两弯淡淡的蛾眉,鼻梁纤巧,挺立,一张樱桃小嘴长得十分雅致。浑身并无首饰,只穿一声粗布素青衣。破破烂烂的下摆上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。可这腿上却有着骇人的疤痕,想来也是被这帮土匪抓来的女儿。金钗逞强坐起,少女连忙端了水来道:“姊姊,喝口水吧。莫要逞强了。”金钗摸着肚子,端过那碗浑浊得叫人作呕的水,竟若牛饮一般吨吨吨喝了个干净。少女道:“我叫善娘。是山脚下巨石镇上的人。姊姊你从哪里来?”金钗眼珠一转,想来在这地方不能相信任何人,便扯了个谎道:“我叫金钗。从陕西汉中来的。我夫君病死了,我拿了细软逃难至此,却被山贼俘获了。”金钗在汉中生活了一年有余,把方言学了个七七八八,这样一说,善娘深信不疑。善娘叹息道:“姊姊,你我女儿家,前世不修。居然被这些人抓了来在山头上。姊姊你受苦了。”金钗垂泪道:“我受苦也罢,只是我的孩儿...”善娘温言道:“姊姊,我已经偷偷地把你的孩儿偷出来了。虽然..还是没能保得住他。但至少有了个安魂之所。”金钗道:“安魂之所?”善娘道:“我见姊姊被他们欺负的时候痛骂他们,好不欣赏。想来姊姊是个刚烈女子,脂粉队里的英雄。我心下敬佩。看他们把姊姊欺负得孩子惨死..我便于心不忍,想来姊姊也不愿意看自己的孩儿被他们扔去深山老林。便悄悄捡了回来,埋在后山花冢下,让他与花为伴,与草为眠。”金钗听言,心下感动,握住善娘的手道:“多谢你了。不知什么时候我能去祭拜我儿?”善娘看她情绪好转,温婉一笑道:“姊姊不用担心。等你身子好了,我们就去。”金钗点头,遂继续躺下修养了。

可谓是:红颜薄命落泥潭,幸得善娘一遭助。预知后情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