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也是。”
陈女士自己是继母,很多事情都不敢说不敢做,即使是不赞同她早恋也不会把话说得太重,但这样到底是有碍家庭和谐。
季时轻轻揉着她手指,视线在房间里转了圈儿,落在床上时不着痕迹地顿了下,又很快挪开。
他声音微哑,低低的很撩人。
“再亲会儿?”
强牺 tianlaixw.com 读牺。阮栖想起什么,从抽屉里掏出一套卷子,按着标记翻开两张,把中性笔往桌上一拍。
“亲什么亲,给我讲题。”
家教老师辞了职,给她讲题的任务就又落到季时身上了。
季时从善如流,熟门熟路地拉开一个抽屉,从里面掏了两包零食给阮栖,让她边吃边听。
阮栖觉得很神奇:“你怎么知道我把零食放在这个抽屉里?”
书桌都是大致的版型,季时房间里的和她的差不多,小姑娘去了几次都会把没吃完的零食塞到这个抽屉里,动作很自然,想来是习惯。
季时轻笑了声:“猜的。”
笔杆轻轻敲在她额头上,像是提醒。
“别光顾着吃,记得听。”
试卷上错的题并不多,大多都是最难的那几个,阮栖偶尔能做对一半,偶尔一点思绪都摸不出来,她就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头了,估计就是个不能做太难的题的水平。
但题目空着也是真难受,该弄懂还是得弄懂。
制大制枭。阮栖自己咬着薯片,还不忘喂给季时。
季时无奈地揉她脑袋:“我不吃,吃着东西没法给你讲题。”
阮栖就仰脸亲他:“好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