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希封不动,她只能僵硬地趴着,他心情还可以,右手有节拍地轻轻拍抚女孩脊背,就像拍抚自己养的宠物一样。
这样过了许久,直到后半夜她几乎要困倦地合上眼睛。
手机铃声将她激醒,他的笑声传到肋骨,钻进她的耳膜,一双大手温柔抚上她的脸颊,温度灼热,“乖女孩,他输了。”
“第二个条件我可以答应,但是有限制条件。”楚圣棠语气平静,有条不理提出限制。
海希封在女孩耳边低声道:“你说我要是不答应,他会不会继续让步?”
秋言茉不语,她不知道自己能威胁到哪位大人物。
得不到回答也没关系,他轻轻捏了捏女孩的脸,同时做出让步:“可以,我们后天见。”
“离她远点。”
海希封闻言挑眉,手上力气加重,似要捏下一块肉来,随即笑道:“好的。”
挂断电话,他松开女孩,“去睡吧。”
趁着夜色,易之行和阿文在车上等布兰温出来。
“上面没有登记死者身份信息,应该是不想让外界知道。”布兰温拉开车门,警帽斜斜挂在脑袋上,“不过,”
他话锋一转,脸上浮现狡黠的笑,“我用其他方法打听到了,我直接冲进那个局长的办公室,逼她如实告诉我。”
易之行懒懒看一眼他脸上没擦干净的唇印,没有戳破,“所以呢?”
“死的那几个是倒卖地产的,”他压低声音,“五区淅港山那块地产。”
那里完全不受政府管控,只要有地,基本上都被用来种植幻草。
阿文皱眉,“带走妹的人是做致幻剂生意的?”
市面上的致幻剂大多来源于海曼家和井川家,他们两家也确实经常因为生意问题互相掐架,但是为什么会卷入秋言茉一个关系不大的人呢?
“他们会向谁索要条件?”易之行提出问题,秋言茉充其量就是秋川的女儿,而秋川早就被迫害死了。至于秋洛,谁知道他现在被藏在哪里。
“他们勒索楚圣棠了啊。”布兰温轻描淡写道。
“五哥?”
易之行眉头微蹙,“楚圣棠怎么处理的?”
布兰温抚平衣角褶皱,喃喃道:“我还挺意外的,他居然会答应。”
阿文反驳道:“五哥很重情义的,当然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情义,真的不是因为心虚吗?易之行垂下眼眸,这样看来楚圣棠果然知道秋洛的下落。
“他怎么安排的?”易之行问布兰温。
布兰温一拍脑门,懊悔道:“哦,我还没回他电话,不过他明天应该就会来了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们?”
“没有调令他能出来吗?”
“我以为你们知道。偷偷出来一两次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两个毒枭因为生意问题,招惹军人?怎么都说不过去,这件事从始至终都透露着诡异。